('连北兮看不见,但她感觉到了些许刺痛,只是那点疼和腿心的酸胀快慰完全不具可比性,所以她皱个眉头也就过了。
至于剩下的陆江尧和霍修文,他们也没闲着,一人守着她的一条长腿自己玩。
故而严格说起来,女孩自身并没有一个牢固的着力点,她近九成的体重都被男人们分担完了。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意味着她几乎毫无自主权,全身都受制于人。
无论是逃还是躲,她都无法挣开他们柔情的禁锢。
连北兮想到这里都快绝望了,怎么办?难道就此妥协和众男来一场没羞没臊的爱情运动会?
她走神得太明显,虽然花穴仍在不间断地收缩绞紧,傅南景却不太高兴:
“宝宝,你在想什么?是哥哥伺候得不好吗?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话里的怨夫味都快突破天际了,听得其他人纷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傅南景叼起她脖子后面的一小块皮肤细细啃咬着,大有她不好好回答,他就要一口咬下来的意思。
被咬住命运后颈皮的连北兮不得不收回万千思绪,边嘶冷气边问:
“我……嘶……在想你们……是不是……嗯……打算来场……唔……一女六男的……嘶……orgy盛宴?”
殷爵风没忍住插了一嘴:“你还知道orgy?”
连北兮听不得他惊诧的口吻,好像她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少女,当即没好气地反驳道:
“你……你以为呢?我……我知道……的远超……你的想象。”
再有气势的宣告在她被人狠狠操着的时候说出来都自动少了几分底气,女孩认为自己凶极了,但在男人们听来只觉得她色厉内荏,HelloKitty强行cos母老虎。
“既然你懂的这么多,那还猜不到我们想干嘛吗?”
“你们……自然……自然是想……干我的……”连北兮喃喃道,“我真傻……真的……光知道……你们要……玩游戏……却忘了……游戏……唔……游戏本身……就是对我……对我的惩罚……”
“真不愧是我的兮兮,把大家的心思都琢磨得透透的!”顾则乾由衷地赞赏道。